当李斯文到达民族街区的时候,街区外面五百米处就围了数十辆军车。

    就算隔这么远也能听见从民族街那里,时不时传出来的剧烈碰撞声,还可以看见街道和楼面偶尔冒出的火花。

    “那边在干什么呀,为什么把路堵了不准我们进去?”

    “听说里面在搞军事演戏,不准我们靠近的。”

    “谁把军事演戏放在城区来做呀,我看八成是在抓捕什么大型集团犯罪吧。”

    “或者是拍杀害力强大的战争电影,我看那栋楼爆破的挺逼真。”

    这位市民的话声刚落,眼前那栋高楼,应声而倒。

    一直站在这些特种作战队前排的一位,衣服上挂着三个功勋单的壮汉,脸色一沉,立刻他手里的对讲机响起了嗡嗡声。

    他立刻将对讲机放在耳朵边上,对讲机那头便传来了严肃厚重的声音。

    “把警戒线再往外拉两百米,全区域封锁。”

    “是长官。”

    很快这位壮汉便开始组织周围站着的军队,开始将戒备警戒线往外移。

    “请大家后退,后退,军事演习,闲人勿进,军事演戏闲人勿进。”

    “请大家后退。”

    一边说着,一边将这些围观的市民慢慢的往外推,而这些市民也不是傻子,知道如果真的是军事演习,靠近了就是有关生命的大事。

    刀枪无眼,子弹大炮更是没有眼睛,误伤机率太大,谁也没有用自己的生命去看稀奇的豁达心态,于是大家还算很配合的后退着。

    警戒线立刻拉开了。

    就在这时,一辆越野车停在了警戒线的外围,从车里走下来三个年轻男人。

    为首的那位自然是李斯文,跟在李斯文身后的舒锐,带着鸭舌帽,看着前面民族街那头的紧张战事,他其实都不用抬头看,很他天生而来的感知就知道,那里的战况不乐观。

    可以还不能用不乐观来容易,应该用惨烈这个词来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