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台?”傅斯年挑眉。

    “先做着吧,可能后面会准备考个公务员,相对稳定些的。”

    傅斯年没作声,若是以前,他可能会诧异,余漫兮看着就是那种不安于室的妖精,怎么会想报考公务员?

    不过看完她的资料也就很好理解了。

    对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来说,这份工作能最大程度在心里上给她保障和慰藉,最起码……

    不会无缘无故被人抛弃。

    “听说公务员考试很难,涵盖的内容也多,我这水平怕是难了……”余漫兮叹息。

    ……

    两人吃了饭,散着步往回走,京城刚下过一场大雪,小区保洁都没上班,地上积了一层沉雪,正午消融,入夜结霜,一地冰面。

    余漫兮穿得鞋子有些打滑,走路的时候,非常小心,生怕不小心摔一跤。

    两人到单元楼门口的时候,恰好遇到一户返乡归来的人家,弄了很多编织袋堵在电梯口,一对夫妻正忙着往上搬,电梯一时用不了。

    两人自动自觉地站在一侧,余漫兮趴在一边的玻璃窗上,傅斯年几步走到她身边,背靠着栏杆,“介意我抽烟?”

    “没事,你抽吧。”余漫兮侧目打量着他的。

    外面太冷,刚进入通了暖气的单元楼内,傅斯年眼镜上晕了层水雾,他便取了丢在口袋。

    斜靠在窗边栏杆上,从口袋摸出一盒烟,取了打火机,偏头点燃,掐在手上,神色迷离慵懒,有种说不出的懒散。

    此刻外面夜色昏沉,他背倚着黑沉的夜幕,有些危险。

    傅斯年许是注意到了她的打量,忽然偏头看着她,“过来点。”

    “嗯?”余漫兮耳根开始发烫。

    过……来?

    不过她身体还是非常诚实的往他那边挪了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