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翠琴趁傅寒瑾在堂屋跟家里两个大老爷们寒暄,把女儿拉进房里。

    “茵茵,你和他是真的吗?”

    徐茵还以为她妈要跟她说甚么咧,结果是这个,不禁哭笑不得:“当然是真的,假的我会带家里来吗?”

    “……”

    徐妈心说去年第一次来还不认识呢,不也带家来了。

    “妈。”徐茵搂着徐妈的胳膊,歪头在她肩膀上蹭了蹭,“我俩是认真的,肯定是以结婚为目的在交往,您呢,也不用太紧张,就跟以前一样自然相处就好。”

    冯翠琴拍了女儿一下,嗔睨道:“这怎么能一样呢。”

    以前是六万块的大主顾,现在是……咳,毛脚女婿。

    这么一说,好像确实差不多,该客气还得客气,毕竟还没结婚。

    外头堂屋,傅寒瑾给徐爷爷和徐爸示范了一番如何用紫砂壶泡茶。

    徐爷爷早就听说紫砂壶泡茶,不仅茶香,对身体也有好处。

    “爹,你还记得吗?去年老堂叔小祥,和我们一桌吃饭的老表舅,不就用这个喝茶的吗?”徐卫国对老爷子说。

    徐爷爷有印象:“是咧,我老表家里条件不错,十年前我们偶尔还会走动的时候,他就抱着个紫砂壶喝茶了。”

    “您以后也用这个喝。”傅寒瑾教他怎么使用后,给他用今年的新茶叶泡了一壶,“您尝尝。”

    “好好好!”徐爷爷开心得笑眼眯成线。

    傅寒瑾给徐爸也泡了一杯。

    但这次这款紫砂壶就这一个,给徐爸买的是同款品质的紫砂保温杯。

    “叔叔,我已经跟老师傅约好了,得空再帮我做一把,到时候您和爷爷一样,也能用紫砂壶喝茶。”

    “不用这么麻烦。”徐卫国连连摆摆手,捧起紫砂杯来来回回打量,“这杯子怪好看的,质量也很不错,得好几百吧?老表舅那只比这粗糙多了都要四百五,我这个还比紫砂壶大呢,指定不便宜吧?”

    傅寒瑾淡定自若地说:“我有熟人介绍,拿了内部折扣价,不要这么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