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民山听见嬉笑声才反应过来,顿时老脸臊的黑红,头都没脸抬了。

    孙轻背着手,老g,部似的,继续说:“你刚才说後妈就那样,我问你,後妈哪儿样啦?”

    刘民山说不出来。

    孙轻轻笑:“我替你说,後妈肯定是苛待孩子,不给孩子吃饱穿暖,也不给洗澡、洗头、洗脚,只要饿不Si、冻不Si、臭不Si就行,是吧?”

    刘民山抿着嘴不说话,宋来弟一看这麽多人帮着,吓的一个劲儿的抓着刘民山衣服,也不敢说话。

    孙轻嗤笑:“你说的那是後妈吗?那就是牢头。花钱请一个保姆回来,就算是个脾气差的保姆,也不敢往Si里打孩子。说什麽後妈就这样,全都是藉口,喜欢年纪小的,就说喜欢年纪小的,整那麽多借口安慰你自个呐!”

    刘民山急了,恼羞成怒的指着孙轻:“我媳妇要是没了,你给我看孩子啊!”

    江淮冷眼扫过去,吓的刘民山立马缩起手指头。

    孙轻就不怕他恼怒,越是这样,她小辫子抓的就越多。

    “你媳妇没了更好,直接花钱请保姆。说不定孩子都养的跟我们家孩子似的白白胖胖,穿的乾乾净净的,身上还没有臭味儿!”

    中午瘦成麻杆,晚上白白胖胖江海:她是在说我吧?是吧?不是吧?

    刘民山说不过孙轻,也不拽着宋来弟了,一个人往门口跑。

    宋来弟吓的拔腿就追。

    孙轻气定神闲:“还没给我们家道歉呢?就想走,没门儿!”

    这次孙有才和王铁兰一起挡着门不让走。

    刘民山一冲上去,立马被孙有才推了一个趔趄,差点儿倒地上。

    孙轻熟练的开始算账:“让你一闹腾,耽误我家多少活儿,我请来的工人一分一秒都是花钱的,耽误这麽长时间的活儿,你们说,怎麽赔?”

    g活人的人:讹人不成,反被讹,不愧是你!

    孙轻云淡风轻说了一句:“今天不给个说法,就没完!”

    g活的人:JiNg彩JiNg彩,真JiNg彩!直接把刘民山的话又给还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