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屋内。孙策又扇了自己一掌,两颊都肿胀起来。可他身在境中,这声响不是他作弄出来的,却是那公瑾攀上男人腹部,给了男人一耳光。

    伯符脸上难堪,一副屈辱之色。可孙策瞧着却不是被打所致。他面色胀红,眼神死死地盯着在他小腹处磨蹭地美人,大有将这个翻老虎肚子的人生吞活剥的架势。巨物更是爆出青紫色的筋,盘踞其上,甚是骇人。

    周公瑾却觉得他双臂被绑,受制于人,丝毫不惧。只用结了琴茧的手指匆匆抚弄那阳物几下,便撑起身子,将穴对准那物坐了下去。

    美人主动献身,不只孙伯符被激得双目圆睁,旁观的孙策更是被这不曾见过美景刺激,险些没守住精关。除了色欲,孙策心中更多是酸意,怎的在他方世界里公瑾便如此怜他爱他不惜主动承欢,周瑜却只对自己冷言冷语厉声呵责,好生不公!又想起自己所做所为,这些年有意无意的淡漠疏远,觉得自己也没脸奢求周瑜对他好颜色。

    巨阳远观便有儿臂大小,那只被一小物件作弄便喷了的娇穴嫩肉如何吃得下?只含了个头便踌躇呆愣在原地。

    周公瑾方才自个儿玩弄自己便又喷又泄,已是耗费了不少体力。如今不上不下,只半挂在阴柱上却半分不敢松懈,被硕大的龟头磨得又哭又叫也死死拿手撑在孙伯符腹上,生怕一松劲便坠下去被凶悍的肉刃劈开身子,这一生便被永远定在上面了。

    他只小猫似的磨蹭肉茎,连半数都还未吃进去。他穴又娇又小,自己是得了趣,留下伯符那硬得发紫的柱身留在外头。

    江东的老虎又岂是那么好打发的,既舍身饲虎,便不要想着能全身而退。那孙伯符突然腰腹发力,顶得美人往上一振,又被向下的重力牢牢套在怒勃的柱上,当下受不住,哭喊出声:“伯符……别……”

    昨夜的少年将军护食的狠,虽在他视角里屋内根本无人,却还是习惯性地将爱人扣在身下,一边将自己的一部分凶狠地融入爱人温暖的身子里,一边又带着缱绻爱护地伏在他身上,外界窥得一点美人意乱情迷的样子他只怕都要气的发狂。加之三更半夜,红烛纱帐,昏暗的室内清晰的只有环在霸王背上的酥臂,缠在将军身上的一双玉腿,将整个人交托给了赋予自己欢愉痛苦的少年,予取予求。

    今夜梦中屋内极为亮堂,孙策也看得分明。那紫发男子燕颔虎颈,身姿健硕,公瑾虽也是蜂腰猿背,久经沙场,腰背却足足比其瘦了一圈。若非伯符被绳索缚住,那双长年挥舞重戟长枪的宽大手掌定能轻松将他一截劲腰握住,配合着在体内作威作福的凶物,定能将美人困在这方寸之间,再也逃脱不得。

    床上的猛虎双爪受限,反倒便宜了在一旁虎视眈眈观“刑”的凶兽。白皙不常受光的腹部被猛兽粗大可怖的凶器顶出一个恐怖的凸起,只在外边瞧着便能猜到已经挺进到何种深度。但周公瑾确实极其天赋异禀的,每回被用力顶弄着向上抛去时只舍得小小的吐出一截阳物,又很快更深地吃进去娇缠。

    他下面的娇穴如此食髓知味,面上却被逼出泪来,无助地捂着被顶的凸起的小腹,哀求地俯视被他自己绑起来的孙伯符。高高在上的美人哭叫指望被他束缚的“俘虏”放过自己:“伯符,伯符……我错了……别那么……快……”,颤着本来就在顶弄中动摇西晃的身子射出了精。

    而他身下的老虎还抖擞着金枪,丝毫没有打算放过好不容易向自己低头的人。

    孙策却是听到公瑾带着缱绻爱意与悲切祈求的哭求便受不住了。他与周瑜之间他自认是理亏的,如今却听到相似的声音冲他哀求道歉,满足与愧疚以及他自己都没发觉的保护欲与施虐欲交错着在他的脑海里,刺激得他控制不住精关,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