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吃的吗?”

    “……”

    林潭很快适应了野狗说的行业竞争,但是野狗有点儿适应不了林潭的跳跃幅度。

    “你这么饿吗?再说你这身体怎么回事?”

    野狗皱着眉毛,被他这么一搅和,刚刚那点绝望的气氛还真就被搅得稀烂。

    野狗看了看化为废墟的船长室,踢开废甲板,找到一箱子1855列级酒庄的干红,问:“无糖的行吗?”

    “木糖醇的?其实我很需要糖分?”

    炮舰阵列之下,林潭这个不算玩笑的玩笑在野狗听来很是光棍儿。

    一箱末日前就已经昂贵无比,更何况现在都已经不能用天价来形容了的红酒被林潭未经醒酒直接两瓶两瓶的灌下腹中。

    而有了能量的补充之后,他的身材也是肉眼可见的长高,一箱红酒下去,长高到一米七多,就是很瘦。

    应该说是发育的完全营养不良的那种瘦!

    派出的接驳艇架着机枪,围着这片还没有完全沉没的残骸区打转,直转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寻找航线向着他们过来。

    野狗的座舰还在漏水,船体侧面那巨大的撕裂是在吃水线之上,可木头延伸下去嗯裂纹和断裂的龙骨处漏进船舱里的水正慢慢杀死这艘船。

    侧翻还没发生,可是侧翻是注定的了。

    因此看到那抵近过来的快艇,野狗眼神之中无法压抑的悲怆又翻涌了出来。

    数年时间,一手一脚辛苦建立的团队。辛苦踏平的航线,在那“同行”的“炮火问候”中彻底的倾覆。

    快艇抵进船舷,特意停经在有巨大缺口的那个位置,船上一个笑容洋溢的水手笑着问候:“野狗你好!站在你旁边的那个是你,新的大副吗?”

    野狗虽然愤怒,但是没有回答。

    林潭也没出声,这种情况下,争口舌之力是没有用的,让人说两句就说两句吧,毕竟人家的大炮和机枪就架在那里。

    哪怕让他背上自己那套从机械组那里抢来的粒子束步枪,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