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房门口,胡承荫发现那门上挂了一个耶稣受难像,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神情肃穆且悲哀,胡承荫觉得这个十字架跟周遭的一切都十分违和,他还来不及细想,石欀头就敲响了房门。

    “进来。”胡承荫对那声音莫名地熟悉,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跟着石欀头进了门。

    没想到进屋后,胡承荫不适感更强了。

    明明是大白天,每扇窗户都用厚厚的绒布窗帘遮挡得严严实实,天花板的正中是一盏华丽的吊灯,许是电力不足的缘故,灯光有些昏暗。

    一进门迎面就是一座耶稣塑像,依旧耶稣是钉在十字架上的受难场景,却有半人高,比门口那个小挂像不知道大了多少倍,雕像十分精致,耶稣伤痕累累的身体做得非常逼真,一眼望去已令人十分压抑,很难想象整天跟这个雕像共处一室究竟是什么心情。

    石欀头走到一个气派的大班台前面,大班台后面坐着一个人。

    凑近了一看,胡承荫立马发现,这人他以前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