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淮九回了扶阳宫,还请了太医来,楚泽晏在旁边嘘寒问暖,额头薄汗,姿态紧绷,担忧的不得了。

    “秦太医,如何?”楚泽晏紧张地问,两只手不停地互相摩挲着。

    “启禀陛下,娘娘并无大碍,只需得…”

    “什么?”叶淮九大喊,做作的打断秦太医的话,她单手扶额,虚弱无比,“太医,你再好好看看,本宫如今难受的很,心里发慌,头还晕,嗓子疼的不得了,这是并无大碍么?”

    “太医,你大胆的说,本宫承受得住。”

    她这操作把秦太医的话给堵了回去,秦太医看了看皇后,又看了看皇帝,再看了看皇后,又想了想如今宫里关于陛下和灵法教圣女的那些传闻,以为皇后这是卖惨要争宠,心灵神会。

    “娘娘身体并无大碍,但却是受了惊,”秦太医严谨非常,“需要好好静养,保持情绪稳定才好。”

    “嗯~”叶淮九长长地舒了口气,弱柳扶风地扯了扯楚泽晏的袖子,一双眼带泪,楚楚可怜,“陛下可要好好保护臣妾。”

    楚泽晏眉毛不自觉地抖了两下,还是忍着一身的肉麻,握住了叶淮九的手。

    梦舟送走了秦太医,塞给了秦太医不少的银子,这是规矩,屋内只留楚泽晏和叶淮九二人。

    门一关,叶淮九松开了楚泽晏的手,一个鲤鱼打滚蹦了起来,哪还有刚才虚弱不堪的样子,生龙活虎的不得了。

    她三下五除二,把外面那件厚厚的外衣脱了,还要去拆头上的头面。

    楚泽晏目瞪口呆,哆哆嗦嗦,“你..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脱衣服啊,”叶淮九手上动作不挺,“你不热么?”

    “这..朕..这..”

    楚泽晏猛的背过身去,一张俊秀的脸通红,说话都结结巴巴了起来,“怎么如此..如此..不拘小节..男女授受不亲..”

    “我又没亲你,”叶淮九觉得莫名其妙,“再说了,咱们都是夫妻了,还在乎这些?”

    她话说到一半,灵光一现,坏笑着跳下了床,凑上前看楚泽晏的脸。

    楚泽晏目光闪烁,这次不是演的。

    “哦~”叶淮九退后一步,拖长了腔调,“原来,你们是纯纯的合作关系呀,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