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资格这样说?”

    “她确实有资格。”绝城回绝道。

    煌:

    “没有人的痛苦可以对等,而你又对那个孩子做了什么?一边对她怒目而视,一边又威胁着她。从始至终,你都没有和她谈过,也没有去了解过她,就像她也未曾了解过你一样。你没解决她的困惑,也没有任何正面的回答。这次,是你做错了,煌。”

    绝城的话让煌的表情几乎凝滞,她的眉头紧锁,似乎是在思考,又似乎单纯只是对绝城的话不满。

    “我为感染者而战。我们的遭遇,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很清楚,只是绝大多数人根本不在乎我们的人生。但我在乎,在乎得很。罗德岛的许多干员都在为我提供支援,而我,绝不会辜负他们的期望,也不能容忍谁去说他们的不好和坏话。”

    听到煌的回答,绝城叹了口气,无奈的转移了话题。他知道,在这点上和煌论述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和表面上的大大咧咧不同,煌是个很细腻的人,这种细腻不同于那种生而为女性同胞的天份,嗯,毕竟这个女张飞身高三米。

    坚强和热情或许只是她用以隐藏自己的外衣,绝城在前世知道,煌的经历其实并不比灰喉好多少。她其实把真正的自己藏的很深,以至于除了为感染者坚定战斗的身影以外,他人看不出煌的真实想法。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霜星和煌本质上是同一类人,两人的相似直接体现在他们那共同的经历。

    一个出生于乌萨斯寒冷的源石矿场,另一个虽然游戏剧情和档案里没有说明,却显然同样感受过对于感染者视而不见的冷漠以及横加迫害的残暴。

    这样的两个人,一个被爱国者博卓卡斯替救起,另一个被凯尔希所接纳。但最终却都凭借着自己的意志选择成为一名战士。

    在感染者们面对的黑暗世界中,两人比其他人更早的选择举起武器。经历的类似,定位的相像,身边还同样有着一群怀揣理想,令人想要保护的同伴。

    对霜星来说,这些人是雪怪。

    对煌来说,这些人是阿米娅以及罗德岛的所有人。

    两人明明阵营不同,却因为感染者的身份以及类似的羁绊,拥有了同样通过战斗来为感染者赢得明天的斗争理想。

    如果说霜星是雪怪小队的大姐头,那煌又何尝不是罗德岛感染者们的大姐头呢?

    始终以小兔子称呼阿米娅,作战的时候喜欢揉她的脸。这正如霜星从未拒绝过未成年的雪怪登上战场,煌也并非是将阿米娅视为孩子。她只是记得自己如何走到了现在。

    因此在看着其他人成长之余,也会想方设法去替他们分担一些,所以在有艰险任务的时候她还会冲在最前,而在其他人遇到迷茫的时候也会为他们指出方向。

    生活中包括煌所在的精英干远吗们是帮助维修武器装备,将八卦与理想相提并论的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