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了。”宋风晚随手关掉水龙头,又生怕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刻意压低着声音。

    傅沉随手扯了张面纸,帮她擦手。

    “你怎么进来了,被傅聿修看到怎么办?”宋风晚话音未落,手指就被他包裹住。

    “那么多人帮我们打掩护,你怕什么?”傅沉说得理所当然。

    这话倒是不假,外面好几个老狐狸,傅聿修这个傻白甜压根不够看的,哪里玩的过他们。

    最主要的是,傅聿修压根没敢往那方面去想,瞧着他俩关系不错,还以为是宋风晚以前在傅沉家住过,所以两人要好点。

    鬼知道这两人一张床上都躺过了。

    “你可真要把我吓死,那么多晚辈和你朋友在,你能不能注意点。”宋风晚垂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任由他帮自己擦拭着。

    傅沉手指修剪得很漂亮,食指与拇指因为长期盘串儿,有点薄茧,蹭着她的手背,有点痒。

    “晚辈?”傅沉垂头,“你现在对这个身份适应得不错啊。”

    “行了,赶紧出去吧,都等着我们吃饭呢。”宋风晚仰头看他。

    傅沉垂头在她唇边啄了一口,“不急,菜都没上。”

    “别闹,外面都是人。”宋风晚伸手准备将他推开,外面段林白的笑声清晰可闻,这要是真有人过来可怎么得了。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他俯身,两人脸颊相贴,他的薄唇柔柔压在她的耳边。

    然后张嘴,轻轻咬了一她的耳垂,潮热的唇紧紧贴着她的,像是能将人皮肤灼化。

    宋风晚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身子一抖,伸手揪扯着他的衣服,“你干嘛啊,疯了啊。”她呼吸急促着。

    外面喝酒聊天的声音仿佛就在耳畔,那么清晰,这人疯了啊。

    就算有人打掩护,这也太放肆了吧。

    宋风晚伸手去挡他的嘴,这还没碰到,身子又颤了一下。

    他直接将她耳垂卷入口中,小口含咬着,耳边气息燥热,外面已经有服务生推门进来,开始陆续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