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的胳膊受了伤!”

    秦茵茵眼巴巴的看着秦烟,低声说:“她给茵茵切不动牛排。”

    “爸爸,你帮妈妈也切一下?”

    薄云深一顿。

    他恍然间想起来,秦烟上午的时候,手臂被硫酸灼烫过,可能是真的用不上劲……

    但薄云深又觉得夸张,伤到了手臂,又不是残废了,怎么就用不上劲了?

    薄云深的脑海里,忽然闪过秦烟额上渗出来的冷汗。

    秦烟被袭击,还和他有脱不开的关系……

    薄云深动了动,看着秦茵茵,说:“小家伙,想不想亲自给你妈妈切牛排?”

    “我……我不会!”

    “不会,就学!”

    ……

    秦烟出了包厢,直接进了卫生间。

    薄云深给的那个药膏,很黏腻,就算是包厢里开着冷气,秦烟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她来这里,不是因为想上厕所,而是包厢里的气氛实在不怎么样,况且,她手臂不舒服,安静下来之后,那种刺痛实在是明显。

    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秦烟接水洗了一把脸。

    那种黏腻的感觉散去了一点。

    她抬起头,看见卫生间里那一抹一闪而过的身影。

    纤细的,白裙子,站在卫生间这种地方,茕茕而立,影影倬倬。

    秦烟的动作一顿,不由自主站直了身体,目光看着镜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