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

    “他在当书记的时候,发生了几个震惊省的大案,可是很快就处理好了,风平浪静。我不得不说,这其中有人为参与的痕迹,这样的人什么事情都敢做,做起来很绝,得罪的干部不少!”

    “这么说我就有点明白了!”

    “不过,他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做事滴水不漏,曾经不是没有人告他,甚至还调查过几次,但都不了了知,不是被上面压下来,就是没有证据。”

    “谢谢的分析,没有一个切入点啊!”张清扬微微一笑。

    “其实温岭当地的不少干部,现在也没有安心,他当年做事太绝,不给留后路。”马成龙说道。

    “哦……”张清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张清扬和马成龙又聊了半个小时,他才离开。张清扬同他一起来到楼下,两人都红光满面,马成龙比来时更显得激动了。张清扬回身对米拉说:“可以上课了吧?”

    “您不睡觉吗?”米拉看了眼时间,已经不早了。

    “再学一个小时吧,我还不困,我们去书房?”

    “我也要去!”李钰彤站了起来。

    “要干嘛?”张清扬没好气地问道。

    “我也要学习!”李钰彤理直气壮地说道。

    张清扬看向米拉笑道:“的意见呢?”

    “我没意见啊……”

    “那好,”张清扬看向李钰彤:“要另外交一份学费!”

    “……”李钰彤狠狠地瞪了张清扬一眼。

    其实张清扬明白,李钰彤哪是为了学习,她这是怕自己和米拉单独在一起办别的事,这丫头现在的思想是越来越不健康了。

    “说……我该怎么办?”热西库利亚缩在阿布爱德江怀里问道:“不好好干吧,张清扬看我不顺眼。按照张清扬的意思办吧,省长又不高兴,要不……我不干了!”

    “胡说!”阿布爱德江捏着她胸前的肥脂说:“我好不容易把推到这个位子,我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