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件事,云绮菀自然是高兴,想之前白染竟然还想威胁她,让她一时无措没有办法竟然b得她同云绮浅那个蠢货不得不联手应付,如今这难ga0的已经没了权势,如今剩下的也不过是一个云绮浅了,云绮浅蠢笨,但凡使一点儿手段,想必那个蠢货就自然而然地上当了。

    “殿下可知皇后之前自请废后的事情?你说皇上怎的就不能答应呢,若是韦妃娘娘做了皇后,肯定是大家都愿意的,也是为难了皇上了,还要受着皇后这样的威胁和挑衅。”

    “菀儿,此言断不可乱说。”凤铨呵斥道云绮菀,祸从口出这句话才是真正的道理,云绮菀顿了下手下的动作,以往的时候她说诸如此类的话,凤铨也会附和着说上两句,可是现在却变得不一样了,许是凤铨如今得了权势,更要小心些了吧,说起来,她日后也应注意了。

    “如今正是关键时候,万不可被人抓了把柄,不然到时候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是是是,是妾身的错,妾身以后再不说这样的话了,可好?”云绮菀问道凤铨,凤铨点头应声,但是方才云绮菀说到这件事,也是让他十分忧心,他方才出g0ng的时候还想在想呢。

    一声叹气,“唉,父皇给我这么大的权势也未必是相信我,只是如今朝堂之上已经没有人可以用来镇压太子的权势了,如今也只能y着头皮让我上了,父皇这不是相信我,而是不相信太子了而已,所以我们现在还不能掉以轻心,免得引起父皇的猜疑,到时才难办。”

    “是,不过,皇上不相信太子无疑是对殿下有好处的啊,殿下你想想啊,皇上若是不相信太子了,眼下十殿下自然是不能够再用的,也就只有殿下你了,所以我们现在也不需要再去争什么了,只要等着太子他们出错就是了,他们出错便是皇上对殿下你的肯定啊!”

    云绮菀的这一番话好似提醒了凤铨,如今若是再上赶着争夺什么,未免太过引人注目了,云绮菀说得没错,如今只需要凤渊他们不断地去犯错,对他来说就是立功,就是赢取皇上的信任,可是凤渊做事一向谨慎,若是想让他犯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可让人头疼。

    “没错,菀儿,你说得没错,我们现在就应该让太子为我们赢得父皇的信任,我方才想了想,太子做事谨慎,恐不能期望太多,但是太子妃空有一副皮囊,却为人蠢笨,不如从她下手,菀儿,此事还得劳你筹谋,明晚父皇要给我举办庆功宴,你同我一起去,顺便借着这个机会,你们两姐妹好好叙叙旧,届时菀儿你用点手段,太子妃定然会上了道的。”凤铨道。

    而关于凤渊,他才想到,只要是关乎白染的,他都会失了理智,不如就用这个!

    “好。”云绮菀点了点头,两人均露出了y险狡诈的笑容,就好似一击即中一样十分自信。

    临安城,渗经寺,小夏子按照皇上的吩咐差了自己的徒弟孙群前来给凤熙说与事情。

    在渗经寺的门外,孙群才上了台阶,见着了研墨,研墨上前给孙群行礼,孙群回礼,而后恭恭敬敬地对研墨说道,“大人,皇上差我给殿下带话,劳烦大人通禀一声。”

    “孙公公,殿下昨日才闭关,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一日不过送两次饭的时候才有得一见,如今既是皇上有吩咐,不如孙公公告知在下,在下待会儿送饭进去也好告诉殿下。”

    孙群闻言,心想也不是什么重要或者着急的事情,于是也就应了研墨的请求,将皇上所要带给凤熙的话说与了研墨,故而也没能见着凤熙,将话传到之后孙群便速速回去了g0ng里。

    第二日早上的时候,研墨又回了一趟g0ng里,亲自向皇上传达了所谓的凤熙的意思。

    “皇上,殿下差我前来向皇上请罪,既然如今人证物证都指向了白将军是反叛通敌的罪魁祸首,作为她的丈夫,殿下说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会差人查清楚给皇上一个交代的,这几日他暂且不回g0ng了,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需要在佛祖面前忏悔,并且静心,还请父皇莫要担忧,若是殿下想通了,自己也就回来了。”研墨道。

    对于凤熙的这一番话皇上虽是万万没想到,但是凤熙如此也算是正常的反应了,只不过他所说的还要追查白染反叛一事,让皇上还是有些忧心,但是既然都如此了,他就应该更显得坦荡一些,既然要查那便去查好了,于是对研墨道,“朕知道了,你也给他带句话,就说他也不必在意朝臣们的想法,此事朕和大臣们也相信,他从始至终是被蒙在鼓里的。”

    皇上婉言劝凤熙不必再查,研墨自知其中有猫腻,但还是领了话,而后出了御书房。

    晚间的时候,庆功宴在g0ng里举行,席上,各位大臣和家眷们也都前来了,如今大家都看得清局势,皇上对凤铨的封赏无非是想削弱凤渊的势力,故而今夜的庆功宴人也是来得相当齐全,毕竟这以后的朝局又有谁能说得清楚呢?能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便是一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