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终究没有取得任何实质性的进展。

    樊快雪在被撩到心律不齐的时候被姓戚的给晾那儿了,于是他在漫长的冷却过程中,很郁闷地口不择言挑衅说:“我说你是不是不行啊?”

    戚白趴在他耳边吹气说:“都说了你是媳妇,所以洞房花烛得在老公家里。”

    樊快雪差点郁卒:“……你他妈不光满脑子黄料,还满脑子封建遗毒,封建糟粕!”

    戚白在被踢下床的当口,急中生智,可怜兮兮抱着媳妇的小细腰深情告白说:“我只是太珍惜你了,不想像猪八戒吃人参果那样一口吞下去,我想慢慢咂摸滋味。”

    这不说还好,一说樊快雪更是七窍冒烟,异常坚决地把某人赶去了客卧。

    时间虽然已经过去了两天,可此刻坐在化妆镜前,想到那晚的情形,樊快雪还是有点心率失常。

    恰好孔琳琳买热饮回来,打断了他的思路。

    孔琳琳把他的红茶和李然的咖啡分别交到两人手里,然后咬着奶茶吸管,梦游一样在两人身后来回踱着步子,一脸花痴相:“帅,太帅了,你们两个今晚绝对能秒杀全场。”

    李然揭开咖啡,在化妆老师转身去拿工具的时候见缝插针喝了一口,咕咕哝哝说:“樊哥比我帅多了,你别闭着眼昧着良心乱夸!”

    “祖宗,你喝东西的时候能别说话嘛,别又滴在衣服上面!”孔琳琳叫着抽了一沓纸巾塞进李然手里,“你当我瞎啊,我这不是怕你面子上无光嘛,帅嘛,当然还是樊哥帅,你顶多算是可爱了,你以为我是在对着你流口水啊?你面前就是镜子!”

    李然对着镜子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五官:“倒也不用这么直接。”

    孔琳琳:“是你让我说实话的。”

    李然把咖啡杯子和纸巾一股脑放在面前的化妆桌上,转过去对着樊快雪比了个花朵的托脸动作:“樊哥,你觉得我可爱吗?”

    樊快雪眉头跳了一下,点头:“嗯。”

    孔琳琳一把扯过李然的胳膊:“别那么gay!”

    李然委屈不已:“我哪里gay了,是你说我可爱的!”

    樊快雪:“……”

    他才是真的gay了。

    快化好妆的时候,刘焱风风火火跑进了化妆间:“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