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似乎‘那只’女的坚持要停下来了!

    哎,对了,就该停下来,这样不好,这样过分不好,对‘那只’男的不好。

    最最重要的是对他这根‘男士’也不好,他都快要爆炸了,你说能好的了吗?

    电棒先生好不容易觉得要歇口气了,结果下面的‘那只’男的太会哄了,竟然、竟然似乎又、又开始了。

    电棒先生痛苦地捂上眼,开始冥想起来。

    对,冥想能摒弃周围的一切,包括那他既想听,又觉得不能听的声响,他怎么早没有想起来呢?

    可是、可是,似乎冥想也毫无用处怎么办?

    还有那根粉红色的电棒小姐是怎么回事呢?她向自己走来,那姣好的身段、娇俏的容颜,还有那伸出来准备攀上他肩头的修长的双手

    不行,他要晕了怎么办。

    不行,不能晕,因为‘她’的红唇就在眼前,他怎么能晕呢?

    最起码他应该和‘她’来个深深的、切切的吻,如果、如果,他说是如果,在能做点下面那‘两只’做的事,然后即使晕了或是爆炸了,也是值得了对不对?

    嗯?怎么回事,下面的那‘两只’似乎歇了下来。

    在再次差点‘犯规’的边缘,阮昊成自己给那只疯狂的‘狮子’拴了条绳子,及时的拉住了‘它’。

    媳妇说的对,他可不能因为今夜一时的快乐,毁了他媳妇、还有他的终身‘幸福’。

    缓缓喘匀了气息的田新苗轻轻柔柔地捶了捶阮昊成最近一段时间恢复过来的结实的胸膛,“你、你坏死了,竟然用这样的办法让我应了你。”

    “嘻嘻,媳妇,既然答应了就不能反悔哦。”

    阮昊成将她紧紧拉向自己,让二人紧紧相依。

    “媳妇,我会听话的,如果三天能行我们就三天,实在不行,我也不会强来的,我可不能为了让我亲亲的媳妇疼爱我而毁了我和我媳妇的‘幸福’。”

    幸福二字他咬的格外瓷实,这下子又引来田新苗一阵小雨点般的捶击。

    不轻不重的,直教他心神又开始如水波般荡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