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被扯开,她白玉般的身子呈现在他面前,他猩红着一双眼,像恶极的狼。

    “连祁,你轻点。”她忍不住娇口真出声,身上的那一点被他咬的隐隐有些疼。

    其实他已经很轻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卫子衿很不舒服,像是对这种事很抵触,从内心深处溢出来的害怕,尽管她不知道这种害怕来自何处。

    仿佛经历过很可怕的事。

    男人从她胸前抬起头,他隐忍得满头是汗,豆大的汗珠从他高挺的鼻梁上滑下来,落在她莹白的身子上,衍生出一副耀目的靡靡景象,“我的错,我再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