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个女人暂时还不能动。”

      无知想也不想,一口拒绝。

      林雪儿顿时怒了:“你们明明答应过我,会解决掉她!”

      “解决一个人的办法很多,并不是只有让她死这一条路可走。”

      无知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

      在皇宫里折腾了那么久,他现在很疲惫,急需休息。

      并且,明天他还有很要紧的事情去做,没功夫多应付林雪儿。

      “你什么意思?!”

      林雪儿拍案而起:“想要过河拆桥?可是别忘了,这桥还没过完,现在就想拆,未免为时过早!”

      无知换了副笑脸:“林侧妃,你误会贫僧了,贫僧并不是那个意思。”

      “白九媚现在已经被关进诏狱,名声尽毁,等贫僧的法事做完,她一定会成为南诏国人人喊打的癞皮狗。”

      “让一个人死很容易,但让一个人生不如死……嘿嘿,侧妃可以想象一下,那将是何等的痛快。”

      林雪儿默了一下,嘴角微微翘起,勾了勾。

      “听起来好像还不错,等那个溅人被完全抛弃,我希望你们能把她交给我,我要一点一点慢慢折磨她!”

      “没问题。”这次无知答应的很爽快:“不过在此之前,希望侧妃能安分守己,不要闹出什么意外”

      林雪儿刚准备再要些保证,就听桌子正中央的铜鼎里,发出一阵铁锈刮擦声。

      “吱吱吱,吱吱!”

      她立刻浑身起了细细密密一层鸡皮疙瘩。

      “这么恶心的玩意儿,你为什么要放在屋子里?”

      “不放屋子内,莫非放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