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三爷这个懂事的老头,把门都给关死了,如何能听见?

    这是掉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费劲扒拉将小棺材瓷盒给拿牢了,从小可身上爬了起来,赶紧将它给放在了牢靠的角落。

    小可起身后坐在地上,脸上红韵未消,神情一片懵逼,满是被误会的委屈和百口莫辨的羞急,轻轻地说了一声:“哎呀……”

    讲完之后。

    她双手抱着头,将脸深深埋在了膝盖之间。

    这姑娘真是单纯的若一汪清水!

    我安慰道:“没事,明天向三爷解释一下。”

    小可依然埋着头,低声呢喃:“你去……”

    像卓希这种大开大合的女人,我倒能顺利应对。

    但面对小可这样单纯的姑娘,我总觉得自己犯了啥大错似的,也不知道该说啥,只好点了一支烟,心中暗笑着,瞅着她那一副羞涩不已的模样。

    刚抽几口。

    小可估计觉得气氛有一些尴尬,抬起了头,双目望向天花板,像自说自话一般。

    “风哥,明天我会把药给做好,争取在晚上打塔前给你。”

    她一说这话。

    我脑海中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心中猛地一个激灵。

    “糟糕!”

    小可不明所以。

    “风哥,怎么了?”

    我想起了白天卓希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