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我给你修好了水管,弄了一身湿,你还不感谢我?”
“我让你修了?”
“是我坚持要修,不管怎么说,你都要感谢我。”
周岁时无话可说,真的是服气,“你脸皮是一直这么厚么?”
“是谁和我聊了一个月,和我见面,请我上楼做做的?”
“霍聿森!你闭嘴!”
周岁时好不容易挣脱他的手,又被他搂住腰身,他稍微使劲便将人牢牢扣在怀里,气息逼近,他低头便吻上她的唇角,她往外一仰,他追过来吻,如愿吻上她的唇,她张口就咬,一股血腥味在舌尖蔓延,是他的嘴唇被咬破了,他不觉得痛,更用力吻她,另一只手没闲着,扣紧她的后颈贴上去吻着。
食髓知味。
过去那些美好的画面和细节涌上心头,他来了瘾,将人直接压在沙发上,深深吻着。
一个吻结束,她气得瞪他,恼羞成怒。
被他吻过的唇水光粉嫩的,他问她:“周阖之也这样吻过你?”
“霍聿森,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也许吧。”
“我不想迎合你的什么癖好,我劝你,别吃回头草,没意义!”
“吃不吃是我的事,不讲什么意义。”
“我看你真是病的不轻!”
霍聿森不否认,看她被自己压在身下,长发散在沙发上,眸光潋滟的,“你说有,那我就是有,或许就是相思病。想到你和周阖之那么亲密,我就受不了,只想绞尽脑汁拆散你们俩。”
周岁时嘲讽一笑:“你有这心思不如花在南西身上,你多给她点安全感,她不至于把我当回事!”
“我不清楚她会来找你,我跟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