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景的头发湿了,额前几缕碎发还在滴水,再配上他隐忍冷漠的表情,倒有种勾人的禁欲感。

    季浅视线移到浴缸的水里,即使没伸手触碰,她也能感觉到水是凉的。

    看来药劲儿挺大。

    “你怎么来了?”他还有点难堪,闭目移开看向季浅的视线。

    还装,不是他让陈姨叫她来的?

    “把解药喝了。”季浅举起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