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景手起掌落,一个手刀重重敲在安晴后颈。

    他用了全身蓄起的劲儿,安晴连反应的时间就没有,倒地就睡。

    陆宴景利用最后的神志,离开房间,直到将安晴锁在房间里后,他才背靠着墙滑下。

    “季浅......季浅......”

    陆宴景神志不清时,喊了季浅的名字。

    然而并没有一双手来扶他,他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半小时后了。

    吸入式麻药就这点效果。

    “先生?”

    陆宴景再次醒来时,人正躺在沙发上,身边只有陈姨陪着。

    他坐起来,不适的闭上眼睛捏了捏眉心,哑声道:“季浅呢?”

    他都晕倒了,怎么不见季浅过来守着?

    “谁知道去哪个房间窝着了,刚才就没看见她。”

    比起季浅,陈姨更担心陆宴景:“先生,你怎么会突然晕倒在门外,你看用不用我把方少叫来给你看看?”

    因为麻醉的缘故,陆宴景有点断片,但还没忘安晴算计他的事儿。

    他脸色不好道:“没事儿。”

    陈姨却不放心:“您刚才都说胡话了,还没事儿?”

    “说胡话?”

    陈姨道:“是啊,你刚才神志不清,一直伸手抓蛇呢,还抓着我的手,让我躲你身后呢!”

    陆宴景脸色难看,他隐约记得是做了个梦,梦见他来救季浅了,让季浅藏在他身后,他来抓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