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给你买金镯子赔罪行不行?”

    “我还要吃车厘子!”

    陆宴景收回目光,穿过妇产科,绕路到安晴所在的VIP病房。

    安晴的东西都打包收拾好了,病号服换成时装,容光焕发的坐在座位上等着陆宴景。

    不知怎的,陆宴景一看到她,就想起季浅形销骨立的样子。

    陆宴景拎起她的东西:“我帮你买了处房产,你先住下。”

    闻言安晴失望道:“宴景,你要食言吗?”

    安晴展开一张纸,落地有声的对陆宴景道:“这可是你亲手写下的对我的诺言。”

    看到那张纸,陆宴景目光一震。

    安晴将上面的字一字一句念出来:“陆宴景愿娶穗穗为妻。”

    “这上面还有你的手印,当时我们没印泥,还是我撕了一块春联纸,用水打湿了印的你的手印,这些细节你还记得吗?”

    陆宴景瞳孔放大,微微后撤,对安晴保持警惕。

    可安晴说的细节,跟他的记忆一般无二,如果不是真的经历过,她怎么会知道的那么多?

    还有这张承诺书也是他当年写给穗穗的,为什么会在安晴手里。

    安晴眼睛也红了,噗簌往下掉眼泪:“我知道你怀疑我冒名认领穗穗的身份,可是我们共同的记忆会说谎吗?”

    安晴又道:“我知道你那时候心里都是季浅,你讨厌我,我怕你会推开我,所以我才装成哑巴照顾你,守护你,没想到我们朝夕相处了一个月,你竟然都认不出我。”

    安晴黯然神伤:“你口口声声找了穗穗三年,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你却认不出我,那陆宴景你能告诉我,你否认我的依据是什么?”

    陆宴景脑子里很乱,他下意识道:“穗穗腰细。”

    安晴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穗穗腰细,她腰粗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