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不可攀折的高岭之花。

    然而现在却整个人都格外柔软。

    闻听听的睫毛颤了颤,她将毛巾递给陈知衍:“你先自己擦一下。”

    陈知衍没有接,仍旧望着她。

    黑瞳深邃,却让闻听听产生了错觉似的,看出来一点委屈。

    她抿抿唇,走到他身旁,替他擦头发。

    闻听听没看到的地方,陈知衍垂下睫毛,挡住眼底思绪,唇角微抿。

    等到陈知衍的头发被擦干,闻听听又让他去洗了澡。

    可她这里没有陈知衍能换洗的衣物,他索性赤裸着上身出来。

    闻听听下意识的别开脸。

    陈知衍现在是个醉鬼,但是——

    宽肩窄腰,覆盖着薄肌的胸膛上,还在往下滴着水。

    顺着流淌到劲瘦的腰腹上。

    他把头发也洗了,垂落的黑发上,在往下落水。

    闻听听侧开脸,但是耳朵尖是明显的粉红色。

    可是她再怎么想躲,这房子就这么大一点。

    而且也只有一张床。

    闻听听小声开口,“我今晚睡客厅。”

    然而——

    陈知衍直接搂住她的腰,嗓音缓沉:“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