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公子,你这是来我们云州……散财来了?”公孙玉树忍不住调侃道。

    毕竟看他身后的那些宝贝,今天要么被人赢走,要么被人摔碎,总是梁舟是没打算再带回去了。

    “散财?”梁舟笑着扫了一眼身后那些当初从国舅老爹那顺来的物件。

    “公孙兄说笑了,就这些玩意儿,那算得上散财呀?也就打发打发时间。”

    “唉,也就是这趟出门没带别的好东西。我们在京城,每天玩得比这大多了。”

    公孙玉树嘴角微微抽搐,“你在京城……天天这么玩?”

    “不然呢?”梁舟又吐出一个荔枝核,掉在了地上,立刻有收了银子的小倌儿来殷勤地帮他清理干净。

    梁舟看也没看那人一眼,只感慨道:

    “生活已经很苦了,总要做些有趣的事情来找找乐子嘛。”

    两人说话间,台上又被摔碎了两个宝贝,梁舟同样是眼都不带眨一下。

    “呵呵……”公孙玉树干笑两声,心想京城来的纨绔还真是……不一样。

    自己在云州城也算说一不二了,也不敢这样拿钱烧着玩。

    老爹还总说自己败家,和眼前这位相比,自己简直太保守了好吗?

    公孙玉树还在进行纨绔的自我反思,就听梁舟嫌弃地“呸呸”两声,似乎吃到了酸的荔枝。

    “这荔枝从岭南运过来,果然没法吃了……就跟人一样。”

    “什么?”公孙玉树一下没听懂。

    梁舟皱着眉,一脸厌烦。

    “那丁望远不就是从岭南调过来的么?一个土包子,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小爷住在府衙那是给他脸,吃喝用度自然得按照国舅府的规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