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正的战斗中,福柏这已经算是死了。

    卡珊德拉和蓝恩的惆怅,很快就在一人一猫的玩闹中消解了不少。

    “好吧,看来在雅典稳定之前,我是不能指望从阿斯帕西娅嘴里知道关于我母亲的情报了。”

    卡珊德拉长出一口气,双手叉腰对着蓝恩感慨。

    “她这会儿眼看着伯利克里都要不行了.我总不能拽着她让她帮忙吧?”

    卡珊德拉在战斗的时候激进且主动,狡猾又霸道。但是在对待朋友时却依旧很有同理心。

    凯法隆尼亚虽然是个穷乡僻壤,将卡珊德拉带大的马科斯也称得上不靠谱,但这环境至少没有让卡珊德拉变成一个典型的斯巴达人:冷酷无情的古典军国主义军人。

    “我的事得等,但你说这次过来是要我帮忙,说说看?”

    蓝恩看着卡珊德拉笑了笑,两个人一起在宅邸中慢慢走着。

    猎魔人从后腰的炼金皮袋里掏出了【安卡十字架】,放到了卡珊德拉手中。

    驯鹰人接过之后,这东西立刻一改在蓝恩手上时的平静姿态,像是突然充了电一样。

    在十字架上的精巧浮雕、阴刻都缓缓亮起了金色的微光。

    而蓝恩的另一只手,则掏出了保存瓶。那在瓶子里的保存液中漂浮不定的,则是一片如同叶子似的神经束与分泌腺。

    原铸星际战士特有的三道手术中的第一道——【圣颂腺体】。

    “就是这些了,你还记得咱们两个打败哈帕洛斯时,他创造出的那些怪物吗?”

    卡珊德拉没怎么费劲就从回忆中翻找到了当时的情形。

    毕竟阴暗且寒冷到结冰的洞窟,还有里面那些半人半兽的怪物这些都让这个爱琴海养育的美人印象深刻。

    她这辈子都是第一次见着‘雪’呢。

    “伱和希罗多德当时得出结论说,那些怪物就是被这个埃及诸神制造出的神器给改造出来的。”

    “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