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年带着田政邹凯匆匆赶到了县医院,来到了重症监护室门前,给柳玉晨打了电话。

    柳玉晨急忙从重症监护室出来,李初年忙问:“柱子现在咋样?”

    “他倒是不再哭了,但整个人情绪非常低落。”

    “我进去看看他。”

    柳玉晨点头道:“我去给你拿身消毒服。”

    不一会儿,柳玉晨拿着一身消毒服走了过来,低声问道:“你找邹局了?”

    “找了,但他的手机一直关机。”

    “他说话也太难听了。邹局怎么这样啊?”

    说完这话,柳玉晨突然发现李初年的手破了,流了不少血,忙惊呼道:“你的手怎么破了?”

    “没事,碰了一下。”

    “得赶紧包扎一下。”

    柳玉晨拉着李初年来到了治疗室,将他的手包扎了起来。

    李初年随后换上了消毒服,走进了重症监护室。

    铁柱子正躺在床上呆呆出神,邹国凯今晚说的那些话,对他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到现在他都没有缓过劲来。

    李初年来到床前,铁柱子才认出进来的是他,忙喊了声李书记。

    李初年坐在床前的凳子上,道:“柱子,让你受委屈了。”

    铁柱子一听这话,心中一酸,道:“李书记,我没想到邹局会这样对待我。”

    “我过来看你,就是劝你要想开些。我一直没和邹局联系上,他的手机一直关机。柱子,邹局说话难听,是因为他误会了。他认为是你让我找的他,他才会那样对待你。你放心,我会和他把这事说开的。”

    “李书记,我知道你这么做是为我好。但现在因为这事给他惹了麻烦,他才会这么记恨我。李书记,你不要再为我操心了,我能当个辅警就已经很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