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帅的义正言辞引起了所有来者的共鸣,但对袁帅所说的鹰冲天不是他的对手就当着笑话了。

    鹰冲天气得哇哇乱叫:“小娃娃,野牛族飞不上天,倒是全被你吹上天了。有本事赢了比赛再吹好不好!你小子不能耍小聪,妄想以大义来淡释比赛,达到不赛而胜。”

    牛夯、鹤洪两个族长也一齐说道:“袁帅所言有理,但现在是比赛时间,比赛之后再说其他的事。”

    袁帅笑道:“好吧,现在就开始比赛吧。鹰前辈,飞多远,到达目的地后取个什么信物作证,你说了算。”

    鹰冲天:“我早就在五百里之外的摩天峰准备了一个篮子,篮子里有一篮水蜜桃,谁先飞到摩天峰,并取回这一篮水蜜桃就算谁赢。丹顶鹤族有个强者和野牛族的一个强者被我安排在那里守着,谁也做不了弊。”

    袁帅:“妙极,鹰前辈,晚辈尊老敬老,你先飞五分钟吧。”

    鹰冲天觉得自己被蔑视了,怒气冲冲地说:“好,先让你逞一时口舌之利,等比赛结束之后看你有何颜面对诸位观众!”

    整个鹞鹰族都被激怒了,齐声喊叫:“族长,别留情,虐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让他知道蔑视鹰族的后果。”

    丹顶鹤族也唳声连天:“这个小娃太不把飞禽当回事了,该好好教训教训,让他知道飞禽不是走兽,飞在天上的两个翅膀不是在地上走的四条腿可同日而语的。”

    野牛族为袁帅气壮山河的豪言壮语所鼓舞,但飞与走是两个不同的概念,飞禽走兽各有所专,走兽的确不能与飞禽比飞行的。野牛们一个个暗自摇头,都认定袁帅输是不必说,只求输的体面点就行。也盼望大力猿族站出来反对这场比赛,否则走兽给飞禽当奴仆,大家的面子都不好过。

    可是大力猿族没有一个站出来反对比赛,它们认定袁帅有浮尘子仙长这个大靠山,绝对不会吃亏,精彩的场面在后头。它们不但不反对比赛,反还期待着早点比,好早点看到接下来的精彩场面。

    野牛族期待大力猿们发声的场面出现了,不过不是反对声,而是“加油!”的呐喊声。

    鹰冲天被大力猿族的呐喊声彻底激怒,也不顾礼让了,展翅一飞冲天而起,一霎那冲入云端,身影越来越小,直到不见。

    鹞鹰族、丹顶鹤族齐声喝彩,大呼叫好。

    袁帅视若不见,脸色平静不见一丝波动,足足等鹰冲天飞了五分钟之后,才双足一点地,瞬间化着一道毫光,没入天际。

    鹰、鹤、牛、猿四族共同惊呆了!尤其是牛族、大力猿族,觉得袁帅肯定稳赢不输,再也不用担心走兽给飞禽当奴仆,而是飞禽要臣服走兽,真他奶奶、大爷们的太解气了。

    鹞鹰族、丹顶鹤族默然无语,都道这不科学,太不可思议!鹰族想到要认大力猿族为主,哪还要刚才的神气和得意,一下子就垂头丧气,个个脸都绿了。

    大力猿族看到了袁帅的实力,便知道水涨船高,大力猿族在兽类的身份要有所提高了,个个高兴加激动,笑声震天。

    袁帅只飞了十多分钟,就追上了鹰冲天,飞在鹰冲天的头顶上笑道:“鹰前辈,我足足等你飞了五分钟之后才起飞的,只飞了十分钟就追上了你,可见我的速度你是无与伦比的。”

    鹰冲天大惊,气急败坏地说:“你肯定是用了法宝,你必须把衣服脱下来裸飞,不然的话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