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林双说,“第一次跟师父见面的时候,他就问我这个问题呢!”

    孟晓冬说:“这个翡翠价值九千七,是绝对天方夜谭的,这东西不是古物,不存在三百两百可以捡漏一说。”

    战宇寒笑道:“孟总果然是行家。”

    “玻璃种帝王翠是极其罕见的玉种,”孟晓冬说,“千古玉,万古翠,能遇到就是缘分。”

    林双的目光落在战宇寒脸上,这块绝世翡翠,战宇寒究竟是怎么得到的?

    “那九千七……”战宇寒迟疑着说,“如果是我赌玉赌赢了呢?”

    赌玉!

    大家哗然,同时也点头,这就说得过去了。

    朱聪又说了话,“战总跟我们总裁,还真是有缘分!”

    孟晓冬说:“实不相瞒,我祖父当年在陕西一带,号称玉王!”

    战宇寒手里的酒杯,啪一声,磕在了餐桌上。

    “那后来呢?”林双急忙问,她对这些传奇很感兴趣。

    “祖父在陕西靠赌玉累积下千万家业,就移居到了魔都,”孟晓冬说,“所以我的祖籍是陕西。”

    “宇寒,”林双将目光转向战宇寒,“那你是怎么赌来的这块翡翠?”

    战宇寒微蹙剑眉眉,沉吟不语,似乎在回忆什么。

    孟晓冬继续说:“我祖父离开陕西的时候,留下了两个弟子,一个姓周一个也姓战,战总是赢了他们当中的哪一个?”

    孟晓冬此话一出,包间里寂静无息,所有的目光都落在战宇寒脸上。

    战宇寒额角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来,他喝干了杯中残酒,说了一个字:“战!”

    “怪不得,”孟晓冬说,“我这位战师叔后来销声匿迹了,原来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