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贞伸手,刚刚的匕首仿佛被她的手掌吸引,在房间飞了半圈危险的弧度后,精准回到了她的手心。

    “去。”

    随着手中匕首丢出。

    容贞快速上前,一拳打在嘴被削掉半张的小厮胸前,他连哼也没哼,应声倒地。

    而手中的匕首精准插中拿鞭小厮的心窝。

    他瞪大眼,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死的。

    他手中的长鞭软软垂下,整个人如同一摊烂肉一般毫无力度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

    容贞面无表情。

    “下辈子投胎,再好好做人吧。”

    二人悄无声息的死亡,让正控制着自己不往女人身上翻滚的男人一顿。

    他滚到地面上,拿起另一截碎木,一双眼猩红,恶狠狠看着容贞。

    容贞看了他一眼,不为所动。

    而是加快速度走到小厮面前,一把拔除自己的匕首,跳起身躲开了喷溅出的血迹,双眸扫过房间,将云安禾挂在一旁的长剑拔出放在其中一名小厮的手中。

    她打量了一眼边缘的伤痕,又拿起长剑将伤痕覆盖后。

    将匕首上的血渍放在小厮袖口擦了擦,方才将匕首收回。

    “啊对了。”

    容贞眼眸扫过二人。

    “这一夜欢药力强劲,我只能以内力封你经脉,你若要抗拒,那我便不会管你。”

    虽然看着两人,但容贞的话只对着男人在说。

    这男人很狠,服下了一夜欢,还能保持着理智自残,又能在察觉到她很危险的时候做出攻击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