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爱萍看着第一次登上大舞台紧张得不得了的父亲,轻轻安慰。

    作为一衣带水的邻邦,经历过明治维新正想殖民扩张大干一场的日本,准备挑大清下手时,才发现,这个世界跟他们所以为的早就不一样了。

    虽然她在后来习武后对痛感的承受力大幅度提升,但那是靠她意志力忍着的。哪里受了伤她即便不吭声,脸上表情多多少少也会有点变化。

    “老人家,咱们这是要去哪里?”我和这爷孙俩挤在车厢的角落里,我低声问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