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楠和白映苒离开司氏集团前,是光明正大的,没有藏着掖着,记得当时,他们还碰到过程子航。

    “我还以为,你会快速追过来呢。”向楠的语气带着戏谑的嘲讽。

    跟这样一个人,司胤礼不想废话,再次举起枪。

    废弃厂房门再一次被外力推开,来人大叫一声:“不要,他是你亲弟弟!”

    这一次,闯进来的是司鸿博。

    “所以呢,我是不是该看在你跟那个女人背着我妈偷情生下来的亲弟弟的份上,给他一个亲情拥抱?!”司胤礼冷冰冰地注视着闯进来的亲爹。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司鸿博声音有些颤。

    “既然生都生了,维持两不相见多好,还非得跳出来找存在感,这是觉得我好说话?”

    司胤礼其实知道得也没多久,以前的向楠太弱,他根本没放在眼里,也懒得去查。

    要不是向楠跳到白映苒面前找存在感,他也不会发现,原来早在他妈妈还没去世的时候,他的爸爸就已经背着他妈妈干出这等苟且之事。

    想想当年,爸爸趁他年少,软硬兼施,让他喊向琴妈,真是令人作呕。

    司鸿博看到了儿子眼里的冷厉和厌恶,一阵凄凉:“胤礼,你听我解释,你妈妈当初已经久病多年,我是个男人,我们这样的世家少爷,怎么可能为了个女人守活寡……”

    “闭嘴!”司胤礼根本不想听。

    这不是出轨的理由,以前他或许不能理解,但现在的他知道,如果专情一个人,是可以为她守身如玉的。

    司胤礼很坚定地知道,他这辈子就非白映苒不可,除了她,他不会碰其他任何女人。

    没有白映苒,他宁可孤独终老。

    司鸿博叹了口气,知道再怎么解释也没用了。

    从今往后,他跟眼前这个最得意、也是最优秀的儿子之间有了道沟壑,这道沟壑注定跨越不过去了。

    蹲下身子看一眼坐在地上的向楠,在仰头看向司胤礼,司鸿博语气哀求:“他的双腿已废,这辈子估计都站不起来了,这孩子可怜,从出生开始,就没有得到什么父爱,一切都是我的错,他已经得到惩罚,求你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