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也不能相信,才两年时间,顾子南就成长为一个视金钱为数字的人。
这时候,顾石头的电话打了过来,问他怎么还没到。
顾子南应付了两句挂断了。
“看到没有?在他们眼中我好象是拣来的,一点感情也没有。”
周永华笑着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在一个家庭中,往往弱者是被父母最重视的那一个。和一个大脑有问题的人较什么劲,子南,我现在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要想成全一个人就给他戴绿帽子,你觉得这话有没有道理?”
顾子南脸一红说:“周总,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难道被人戴了绿帽子还值得眩耀?”
周永华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看,你和国华都是我非常赏识的两个年轻人,你们俩以前好的能穿一条裤子,后来他欺负了你,把你逼的离开了杂志社,结果你做出了今天这样的成就,他呢?还在原地踏步。”
“那又怎么了?《水浒》中的一百零八将,哪个不是被逼无奈才上了山?走投无路所求无门的时候你没遇到过,你看到的只是我光鲜的一面,我备受煎熬的时候谁见过?”
高华阳抿嘴笑道:“老周,你只说对了一部分,子南在和我第一次正面打交道的时候,我就看出这小子不一般。一个人的成功和命运有关,而且和你所处的地理位置有关系。或许,他发达的地方只能在南方,而不是北方。世间万物都是有灵性的。”
“高哥,你作为一名人民警察,给人看风水相面会不会遭人垢病?”
高华阳哈哈一笑说:“这两者并不矛盾啊,破案利用的是刑事科学技术,相面看风水利用的是玄学,虽然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门科学,但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况且,我们的目的只是破案,至于过程并不重要。”
顾子南无言以对。
对于风水学他从来没有研究,可是在延庆,好多老板都会在开钻之前敬天敬地敬财神爷他却是亲眼目睹的。
顾子南将高华阳送回家,就匆匆赶往余昕怡家。
顾石头早已等的不耐烦,看到是他一个人回去,立即就阴着脸问:“人呢?你不会是在骗我们吧?”
“爸,我是你儿子,不是人贩子,我骗你干吗?我哥被若素妹妹带回京都了,现在在她家住着。”
“王云裳?”李秀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