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一瞧出不对劲,赶忙问道:“张彪怎么了?”

      阿里白担忧道:“张彪不是在京城打赢了赤烈,还弄掉了他一只耳朵那个?赤烈回到都城,在父汗面前大失颜面,被父汗痛斥一顿。”

      “后来赤烈心中郁气不解,打杀了几个手下士兵。又因此事被父汗连贬两级。后来他整日酗酒,动辄便大骂他人,性情变了不少。父汗其实对此事也有很大不满,对张彪成见极深。”

      “若是张彪在大金遇上了赤烈,那我恐怕大事不妙啊...”

      “嗯...还有这档子事?这我倒是没有注意,你在此等候,我去找张彪交代两句,免得到时候遇到赤烈发生冲突。”

      方正一说罢一拉马缰走到队伍前头。

      张彪跟周铁此刻都在最前排。

      等方正一慢慢靠近,忽然听见俩人面红耳赤的在嘀咕着什么。

      他凑近一听,顿时无语了。

      就听见周铁低声吼道:“我出一招提步上式,震惊百里,你拿什么挡?”

      “我出搂膝拗步,弄玉吹箫!”

      “草,弄玉吹箫是个什么玩意?”

      “用牙攻其下阴,一击必杀!”

      “你他妈有病吧!”

      “敢不敢跟我比划比划?”

      “你给我滚!”

      眼瞅着俩人要吵起来,方正一赶紧上前呵斥道:“你们俩差不多得了啊,妈的,出国还要给我丢人。”

      周铁鄙夷的看了张彪一眼。

      这货一身鼓囊囊的腱子肉,可玩的是越来越变态,我不跟变态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