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看,那是不是你和我的衣服?是不是都洗了晾在空调下吹着?”

    秦鹤林指着晾在空调上的衣服。

    “你觉得我会信你吗?你要帮我脱衣服睡觉可以,你为什么把我内衣也脱了?”周茜冷冷地问,秦鹤林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信,她现在只想杀了秦鹤林。

    “这我是真的不知道呀!我对天发誓,我真没解你的内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的内衣解开了……”秦鹤林急切地说着。

    “呵呵……那是我自己解的是吗?”周茜发出了冷笑。

    “我发誓,真的不是我解的呀!”

    “那你为什么睡在床上?”

    “这我也解释不清,我昨晚上明明是靠在那椅子上睡的,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就到床上来了。”

    “你看,我手机都放在那,如果我真的是开始就睡床上的话我手机是不是应该在床头柜上的,你说是不是?”秦鹤林解释着。

    “你要把我送到酒店来可以,为什么你只开一间房?你就是早有预谋的。”周茜继续问。

    “我的天呐,我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大姐,我也想开两间房啊,但是我就一张身份证,酒店不给开两间房呀,说是公安局的规定,你要不信你可以去问酒店前台,你问问我昨天晚上是不是这么说的,我还跟他们吵了很久。”

    “我是真没对你做什么,昨晚上你喝醉了,我也喝了很多酒,把你送到这来安顿好之后我就洗了个澡,把衣服洗了,然后就坐在这个椅子上睡着了,我真不知道今天早上醒来怎么就成这样了。”

    “我敢保证我绝对没对你做什么,我要真对你做了什么也不可能只脱内衣不脱内裤的,是不是?”

    秦鹤林想尽一切说辞来向周茜证明他什么都没做。

    周茜冷冷地看着秦鹤林说道:“如果你是我你信不信?”

    秦鹤林沉默了,在椅子上坐下,拿起烟来点上,静静地抽着。

    随后秦鹤林把自己的衣服从空调上取了下来,穿上。

    “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不信,但是我可以以我的人格向你保证,我绝对什么都没做过。”秦鹤林已经无力再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