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此时正是调查轮回圣教和鎏金之水的关键时刻,更是容不得他出任何纰漏。

    他肩上扛着的是整个大夏,是数以万计的生命。

    郭翊辰叹了一口气。

    为今之计,他也只能暂时按耐下接林安染回宫的冲动,先把宫中的危险清除,以确保在接林安染回宫以后不再遭到暗害。

    “朕让你调查的事情调查的如何了?”

    一说到正事,王福贵立马严肃起来:“回禀皇上,奴才已测查了所有娘娘主子近半年以来的形迹,发现近半年来与宫外来往甚密的只有贵妃一人。”

    “但贵妃所接触的人又皆是白家之人。”

    “白家虽也在售卖鎏金之水,但鎏金之水最早是在黑市出现,之后才被白家订上,成为了白家专供。”

    “在鎏金之水查出有毒后,白家便已上交了所有的鎏金之水,并将获取鎏金之水的法子一并上交。”

    说着,王福贵呈上了白家上交的所有证据,以证明白家并非鎏金之水的源头。

    郭翊辰仔细查阅了白家呈上来的证据,虽能证明白家并非下毒之人,但白家毕竟售卖了鎏金之水,故而还是脱不了干系。

    正想着,有宫人来报,说是贵妃求见。

    郭翊辰习惯性挑眉,嘴角牵起中玩味而残忍的笑,“宣!”

    “皇上,臣妾冤枉啊!”

    贵妃一进来,就哭哭啼啼的跪在了殿中,那副柔弱的模样还是那么的惹人怜惜。

    “爱妃何出此言?”郭翊辰并未如从前一般上前扶起贵妃,反而是端坐着,明知故问。

    贵妃不是傻子,明白自己在皇上心中可能已经失宠,但还是不甘心的道:“皇上,臣妾也是鎏金之水的受害者,这投毒之人又怎么可能会是白家呢?”

    “白家一向对皇上忠心耿耿,祖训家规也是为皇上分忧,又怎会做出伤天害理,残害百姓的事情来呢?”

    “向京中权贵投毒,对白家不仅没有丝毫好处,甚至会让白家树敌无数,从此在大夏寸步难行。”

    “白家又怎会做出如此蠢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