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哥,你这几年都没回来不知道。那个大小姐在城里就被送来送去的,家里那些个亲戚根本不想养她。现在都被踢到咱这小山村里来了,真是按着族谱的找人接养她呢。”

    刘玉眉飞色舞的继续说着:

    “我听大人们都说了,这回你去,就是想把她丢给你。也真敢想,八竿子打不着的一个小叔,她家发达的时候也没说叫你去喝一口肉汤,现在家里破产了人死光了,想往你这儿踢。”

    水龙头的声音哗啦啦的很大。

    他把水关上。

    刘玉又说:

    “她也真的是拎不清,到人家家里了就要借钱去念书。她爸妈死的时候吓着她了,好像伤着嗓子了,话都不能说了,还要念书。”

    她摇着头,啧啧咂舌:

    “谁家不是三五个孩子,负担的起她上学啊?说是借钱,瞧她这个样子,这钱就跟打水漂似的。丢水里还能听个响呢,宋延哥,要我说你就别去了。白去闹心。”

    邻居丫头说的没错,这亲戚论起来,族谱上都不一定能翻得到。

    能轮到他身上,看来是真找不到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