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男人就离开了,正如秦娆所料。
藏在阳台的窗帘后面,秦娆看着男人走的,还是边走边打电话,表情一点不像在家里一样放松。
她昨晚刚说完外婆的事儿。
他们这么严谨。
肯定要去核实。
“汤煲好了。”
张妈适时的端着程姨煲好的汤送上来:“我见客厅多了两个麻将桌,今天还有人要来吗?”
“嗯。”
秦娆接过碗,坐在宽椅上搅拌着碗里的汤:“打牌,打通宵牌。”
她在这边散漫又轻松。
他们那边才不会起疑。
“通宵啊?”
张妈挠着头担心又好奇的:“你这身子骨才刚好点儿了,现在还是个药罐子呢,听说这药一副老贵了,这打通宵牌能行吗?靳总这会儿也不管了啊?”
这在喜景园那会儿。
连阿迹去医院看妈妈都不能呆到太晚,吵闹声音大点靳司尧都不许。
“嗯。”
秦娆从容的应着:“靳司尧现在工作忙,都依着我开心,我每天想干嘛就干嘛。”
“是吗…”
张妈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