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里的人叫的恓惶。

    好似遇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恐怖一样。

    慌的上面的社员赶紧把长梯伸下去,只觉得梯子一阵阵的晃动!

    两位最先下井负责挖土的壮汉,慌慌张张钻出地面,随即连滚带爬的滚到老支书脚下,“大爸完了完了!我、我要倒血霉了!”

    “老支书啊,快救救我吧!这下子我可完蛋了!呜呜呜,老张家可就我这么一根独苗,可不敢有啥闪失啊!”

    站在井上的众人,受那两位汉子的恐慌情绪感染。

    一个个也是吓脸色惨白,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要知道,能被老支书点名过来专门负责打井的让人,哪一个都是生产队里最强壮的棒小伙。

    如今那两個后生,居然被吓成这副模样?

    嘶...井下,到底有什么吓人的东西?!

    众人吓得如同看见蟒蛇的小鸡,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老支书则脸色一沉,“咋解着哩,被鬼撵了?”

    “不,不是贵鬼撵...呜呜呜,大爸,我,我挖到人家的坟了...”

    掘坟毁墓?

    这...这就严重了

    像这种事情,落到那些战将身上倒没事,因为在他们的心里就没有任何的敬畏之心,他们甚至以砸庙烧古籍什么的为荣。

    但这次来挖井的汉子们,都是些村里的普普通通的农民,他们的胆子其实小的很。

    如今这些社员不就是来干活,图能挣到10个工分吗?

    三十里铺生产队10个工分,年底结算下来,碰到好的年景也就是3毛出头。

    遇到雨水不太丰沛,生产队壮劳力干一天10个工分,也就2毛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