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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

    曹景延寻去季伯常的住处,站在门口驻足良久,才敲门传音。

    下一刻,石门打开,季伯常一把将人拉进去,关上石门。

    “你可算来了!”

    “我等你半天了!”

    “到底怎么回事?”

    “白棉为何被白语薇救走?”

    “白语薇是族长安排的?”

    “白棉此刻在何处?是否安全?”

    季伯常按着曹景延的双肩,神情焦急,满眼希冀,噼里啪啦一连串话语。

    曹景延看了他一眼,走去桌前坐下,取出两坛酒放在桌上。

    季伯常见状,心中生起不好的预感,跟着坐去对面,盯着道:“我有心理准备,什么情况你说!”

    曹景延喉咙滚了滚,一时不知从何说起,揭开酒坛封泥灌了几口,默了默起身走进修炼室,将白棉的尸体轻轻放在榻上。

    季伯常扑了上去:“小棉!”

    曹景延满肚子的腹稿,最终只概括道:“白语薇是为问刑官而去,同为女人,不想白棉留在地牢受折磨,在白棉哀求下出手打死了,涂斐昏迷不知,以为被救走,白棉很坚强,走得很顺意。”

    季伯常跪坐在床沿,耸拉着脑袋。

    曹景延转身迈步,留下一句话:“你们有个三个月的孩子,在白岩镇亭桥街,常月巷五号,决定好如何安排,与我说一声。”

    季伯常霍地扭头,又看向白棉,抱着其脑袋无声哭泣。

    曹景延出离洞府,沿着斜坡下山,一步一沉重,胸中滞闷难受。

    行至一处林子,他神识扫向储物袋,却是来自曹景琪的文字消息:六哥生日快乐!方便传音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