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召徽皱眉,“我一天两耳不闻窗外事,怎么知道你的行踪?”

    陆闻檀给自己弄了一杯水,“您当然不知道了,职工集团背后是您的好儿子。”

    陆召徽这才脸色难看起来,首先把陆东铭排除了,“你什么意思?”

    “你是说陆钧屹在指使这次股权集中化?”

    “他想干什么?收拢一群人的股权跟你对抗?”

    陆闻檀抿了水,看着他。

    陆召徽眉头更紧,“看我做什么?我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我当是齐董那个老糊涂起了野心。”

    陆闻檀低哼了一声。

    “你别哼,我要是知道会不告诉你?家里几个孩子,我偏心谁你不清楚?”

    陆闻檀眯着眼看着他。

    似乎真的不知道。

    陆召徽已经很焦急,“你看看,这就是你胡来的后果!!你二哥可不比你大哥。”

    “他是不做则已,一鸣惊人,一旦起了这种心思,他会无所不用其极,包括曝光你跟顾言那些个丑闻。”

    陆闻檀不爱听了,“我跟顾言什么丑闻?我们正经订婚。”

    “你放屁!”陆召徽气得,“侄儿的未婚妻你是怎么抢过来,心里没点数?”

    “目前只是家里人知道,保不齐哪天就人尽皆知!”

    其实陆闻檀知道,老爷子这话倒是真的。

    陆钧屹比陆东铭狠。

    陆召徽见他沉默着若有所思,顺势加把劲儿,“所以我说你的婚约必须解除,解除了什么事都没有。”

    陆闻檀放下水杯,若有所思的看着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