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云公主!”上官天啸冷喝,“你如此言语刻薄,难道是女子该有的礼仪吗?”
上官家的人和一些偏向上官若离的人都气愤填膺,对南云瑶儿怒目而视。
而东溟子煜面不改色,还是那副万年冰山的死样子。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难道遇到这样的事不应该以死名节吗?不应该沉塘、不应该出家为尼吗?”南云瑶儿把自己摆在了道德制高点的位置,眸光犀利、大义凛然。
这下连上官天啸也有刹那语噎,但他马上就道:“离儿那是受人所害,再说,此事也轮不到你置喙!”
“怪不得女儿如此,原来武夫之女,家教如斯,不懂廉耻。”邦交谈判已经结束,南云瑶儿现在不怕了,反正东溟人不敢让她死在东溟的土地上。
上官若仙一听,脸刷的红了,心虚的低下头。
南云瑶儿站在上官若离前面,上官若离跪坐在软垫上,这位置……
一阵风从湖面上吹来,一阵呛鼻子的味道从南云瑶儿的身下飘来。即便是她熏了浓香,也掩不住身上那股酸臭味。
这南云瑶儿的妇科病很严重,一般的女子也许不知这是什么味道。但上官若离却是知晓,妇科病嘛,女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只是严重与否的问题。
而女孩儿得这种病的就不多了!
“廉耻?”上官若离在上官天啸暴起之前,站起身来。
南云瑶儿站着,她跪坐着,气势上就输了。一站起来,她接近一米七的个子,瞬间碾压南云瑶儿的小矮个儿。
“你公主之尊,都不是冰清玉洁,还敢谈廉耻二字?”上官若离唇角微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在医生面前谈清白,你得先保证自己是清白的。
这个南云瑶儿不但不是处子,而且有严重的妇科病。要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她多年的医学钻研就白费了。在医院卧底近两年,让她知道自己的医术不比那些医学博士差。
“你、你别胡说八道!你的事京城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别自己不清白,就在这里信口开河,血口喷人!”南云瑶儿一怒,脸上臊红,眼神闪烁。
她的确不是处子了,可这又如何?谁也不会知道,不像上官若离,闹得满城风雨。
上官若离把玩着团扇上的宫绦,从容不迫的道:“血口喷人?我的清白可是宫里的嬷嬷验身确认过的,你的清白谁来确认?”
“上官若离你给本公主闭嘴!不然我治你个污蔑之罪!”南云瑶儿这下真慌了,她自认做的隐秘,可看上官若离的样子,似乎是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