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上官若离,到底是没啥力气,咬一阵撒过气之后,就推开了东溟子煜,她又不傻,自然发现了东溟子煜身体的异状。

    “出去,我要换衣裳。”上官若离怒目而视,很是不屑的扫了一眼东溟子煜的袍子上那点不正常之处。

    东溟子煜揉了一下肩膀,上面一片血色,小丫头太狠了。

    不过东溟子煜才不会听话,拿过一块布巾,就要给她擦头发。

    “爱妃前两日体力消耗太多,又受了内伤,现在身子虚着呢,别着凉了。”

    说着,那布巾就盖到了上官若离头上,开始轻轻柔柔的擦拭起来。

    动作有些笨拙,小心翼翼的样子。

    上官若离不管他,他擦,她走,到了软塌边,就坐上去,“你是怎么救的我?可与抓我的人动手了?”

    拿起一块点心吃着,她饿坏了,刚才的粥没起什么作用。

    东溟子煜还在给她擦头发,“嗯,你和小五像条死狗似的被他夹在腋下。”

    “呃!”上官若离被点心噎到了,自己倒了杯水,咕嘟咕嘟喝了。

    回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问道:“那人呢?”

    东溟子煜手上动作越来越熟练,“跑了。”

    “跑了?那你有没有觉得那人和在长公主府遇到的刺客身手和打扮差不多?”

    “嗯,差不多。”东溟子煜言简意赅。

    但没有证据确定是皇上的金牌暗卫,毕竟皇上不可能抓五皇子。

    上官若离又拿起一块点心,“那银质令牌你拿走了?可有线索?”

    “还没有,那令牌从来没在外面出现过,估计是圈养的秘密死士的内部信物。”头发擦了个半干,随后东溟子煜又拿过梳子,给她梳理秀发。

    不过他没有经验,不从发尾梳,直接从头顶往下梳,结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