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上官若离在他越发精瘦的腰间拧了一把,“快去沐浴,不然着凉了!”

    东溟子煜轻笑,亲了她一下,又在她的曲线上摸了两把,才坐入浴桶。

    上官若离被他这流氓的样子弄的哭笑不得,谁能想到他这么个冷若冰山的性子,背后竟如此流氓无赖。

    “还是家里好,安心。”东溟子煜靠在浴桶上,微微眯起了眼睛,在氤氲的水汽中,脸上的疲惫缓缓散去。

    上官若离心疼的帮他解开头发,“我帮你洗发。”

    突然,她的手微微一顿,她在东溟子煜的鬓边,竟然看到了几根白发。

    东溟子煜发现她的异样,问道:“怎么了?”

    上官若离心疼的道:“没事,有两根白头发,我帮你拔下来。”

    东溟子煜看她那样,笑了,“不用拔,孤都四十的人了,有几根白发很正常。你没看到王丰,这几个月,两鬓都斑白了。”

    上官若离一阵唏嘘,“好在有惊无险,孩子们都回来了。那些牺牲的侍卫,一定要好好犒赏。”

    那些也是别人家的孩子,家里人不知会多么伤心。

    东溟子煜道:“景瑜和景阳会处理好。”

    上官若离给他捏着肩膀,将他走后京城里的事说了。

    上官若离已经在得到景瑜、景阳平安救出的消息时,就把软禁在宫里的官员家眷放回去了。

    但有些人以为自己位高权重借机威胁她的事,她可记在心里了。

    上官若离的按摩手艺不错,东溟子煜舒服地哼哼两声,“他们忘了,他们手里的权力是谁给的?皇家能给他们权力,自然也能收回来,放心吧,此事交给景瑜去处理。”

    上官若离笑道:“你这是儿子找回来,又什么都不管了?”

    东溟子煜笑笑道:“江山是他的,孤还是不过多插手的好,管得太多,有时候并不是好事。”

    上官若离知道他的意思,道:“但是,这种得罪的人的事,让景瑜去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