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不想纵容,猛然起身从她手里将那酒壶抢走丢一边,将人压在了榻上:“胡闹够了没有?是不是该我了?”

    裴时沅摊开双手:“来呀李意寻,我准备好享受你的身体了。”

    她说,她要享受他的身体?

    李意寻又笑了,他俊美的面容好似有一层光,眼睛里也是说不出的欲念。

    他低头用鼻尖抵住下面女人的鼻尖:“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随即,咬住她的脖子,彻底沉落了下去。

    明月高悬,两个人仍旧在那张早就被葡萄酒浸润的榻上,他们身上也是葡萄酒的香气,混合着烧完了残余的熏香以及一些难以言说的味道。

    “若非知道你的出身,老子真要怀疑你这些把戏哪里学的。”李意寻的手在裴时沅后背上轻轻抚摸,他说话的语气也轻柔的很。

    “怀疑我啊?那就怀疑去吧。反正我这辈子就碰过你一个男人,撑死进宫之前看过秘戏图。”

    李意寻哼出一声极其清淡的浅笑:“没怀疑你。”

    确实倒也不是怀疑,就是觉得裴家这样的人家,能养出这么一个尤物来,也是稀奇。

    裴时沅踹了他一下:“不能在这里睡,湿乎乎的。”

    这榻上可不湿乎乎的,什么都有。

    叫了人进来,外头的人早就预备好热水了,等着里头叫呢。

    结果里头是一波一波的,就不叫水。

    李意寻下地,抱着仅裹着一层里衣的女人去净房。

    洗漱过后,又把她抱回内室榻上。

    躺下的时候李意寻问:“你是故意跟我在外间折腾的?”

    “做这种事还要想那么多?”裴时沅打个哈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