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人一袭白衣,满头银发,眉眼冷洁似雪,却又满身的凄寂之色,

    风声在呼啸,寒风掀起他一头长发,而那银白色的发丝之下,是一双淡漠冷冽的凤眸,

    他居高临下,就那么垂眸轻瞥一眼,手持一把偃月长刀,

    就好似,他已经背弃了全天下,再也没什么事值得他去在乎的,也再没有什么是他能失去的,

    已经舍弃了最后一丝余地,也因此不再有任何犹疑,

    他就那么凌空而起,却又像是处于深渊绝地。

    言卿遥遥注视着那人,她一时错愕,“这……这就是江虞羲?”

    她不禁问小五江隽意。

    此刻江隽意依然坚决地挡在她前方,他慎重地点了一下头,

    “恐怕是出了什么岔子。”

    按理大哥本不该是这副模样,更不该是这种反应,三哥到底都对大哥说了些什么?

    为何大哥,竟好似走火入魔?

    且这一身杀气……

    江隽意不禁回首,他看了一眼言卿,又不禁回想起临行前二哥的那番叮咛。

    虽然他本人无法感同身受,他可以理解二哥、四哥,还有六儿对这人蒙生的诸多情愫,可他自己却无法对此有丝毫感触。

    但他只知晓一件事,这言妻主决不可有任何闪失,更不能有任何损伤,否则……

    他回忆着家中今日的氛围,那些兄长时常犯蠢,着实为他带来不少乐子。

    他确实是喜欢看热闹没错,也确实是唯恐天下不乱,很多时候他都更像搅起一场混水,使那些人越发混乱才好,越乱,才能越笑料百出。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