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满目怒火,“贱人,你敢!我可是有诰命在身的!”

    徐西宁一掸衣裙,嗤笑,“不也蹲大牢了?”

    “你!”宋氏气的胸口疼,嗓子眼疼,眼睛都疼,“是你手段卑鄙,害得我。”

    “对,没错,我就是卑鄙。”徐西宁坦坦荡荡的承认,“所以,我要是弄死你,也不是什么意外之事,毕竟我卑鄙又恶毒。”

    说着话,徐西宁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瓷白小瓶儿。

    不紧不慢打开盖子,倒出一颗棕色的药丸。

    宋氏眼底涌动着怒火和悚然,下意识呼吸一紧,“你干什么?”

    徐西宁将那小瓶儿收起来,捏着药丸朝宋氏的牢房走过去。

    这是一个单独关押的牢房,前后左右都无人。

    咔嚓。

    一把。

    徐西宁就把牢房大门上的铁锁拽开。

    咯吱。

    牢房门被徐西宁推开。

    宋氏惊恐怒吼,“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来人,来人啊!来人!”

    徐西宁笑的像个反派,“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

    两步上前,一把捏住宋氏的下颚,迫使她张嘴,直接就把那药丸塞进她嘴里了。

    宋氏吓得腿都软了,一个劲儿的往下出溜,整个人全凭徐西宁捏着她的下颚,才能保持直立的一条儿。

    等宋氏将那药丸吞下,徐西宁像是丢开一条死狗一样,将她丢到草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