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镇宁侯终究是没跪住,跌坐在地。
皇上眼底冒着寒光,怒火滔天看着他,“畜生!你侄媳妇的嫁妆,你都要克扣?”
镇宁侯百口莫辩。
徐西宁有的是钱,谁会相信她,成亲当日,是抬着空箱子进门的。
再说——
就算人家抬着空箱子,也不是他把人家嫁妆箱子撬开的理由。
他若是不撬开人家嫁妆箱子,怎么知道人家是空的。
就这一点,他就说不清。
再者——
先前徐西宁闹退婚,闹得满城风雨,傅筠这些年一共占了徐西宁十几万两的便宜。
心惊胆战,镇宁侯只能咽下这口憋屈,如数推到白氏头上,“陛下息怒,臣已经勒令贱内如数归还了,今日便归还。”
皇上没好气的一摆手,“滚!”
镇宁侯灰头灰脸跌跌撞撞出去。
百思不得其解,傅筠到底哪里得罪普元寺方丈了,他要这么追着咬镇宁侯府。
御书房中。
镇宁侯一走,皇上看向太子。
“朕倒是不知道了,镇宁侯和傅筠,是如何知道济南府受灾的?你回来已有几日,济南府那样严重的灾情,若非折子递上,朕都不知道、
他们却提前知道,还要提前准备赈灾的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