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汗,足有五年,学了不少大夏的兵法谋略。”

    孛儿帖不明所以,但一颗心却如七八个竹篮打水一样,七上八下。

    “五年了啊......”巴达奇沉吟一句,“整整五年的时间,巴图鲁部资助你去大夏游学,可你学了些什么?就学会了怯战,学会了逃跑,学会了动摇军心?!”

    巴达奇的语气陡然一沉,那声音如同一根长矛贯穿了孛儿帖的心脏。

    “大汗,卑职不是这个意思,卑职是为了巴图鲁考虑,是为了大汗您考虑,顺义城实力不济是事实,但狮子搏兔,仍需全力以赴.......”

    “荒唐!天大的荒唐!那是顺义王,草原上的臭老鼠,打区区一个顺义,靠着巴图鲁部的铁骑便够了,你居然还要夜袭,还要趁其不备?你把巴图鲁部的尊严置于何地?!”

    巴达奇沉声质问,带着无尽愤怒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