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煜擦干嘴角的血迹,三人一同走了出去,在府衙门口,发现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老汉。

    陈实认了出来:“田老汉,你击鼓所为何事?”

    这个田老汉在城门口有个小茶摊,陈实没事就会去坐坐。

    “诶呀,朱大人,陈大人,王大人!”

    田老汉直接跪在了三人面前,哭哭啼啼地说道:“三位大人替草民做主啊,蓝田大营的副官调戏俺家闺女,还砸了俺家的茶摊......”

    朱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脸色阴沉的吓死人。

    “好!好一个蓝田大营,都敢在老子的江州府撒野了!”

    “走!随本王看看,这蓝田大营的副官到底长了几个胆子!”

    “是!”

    王明阳和陈实连忙叫人牵马来。

    路上,王明阳说道:“田老汉的事情不是个例。”

    “什么意思?”

    朱煜问道。

    “自从蓝玉带人来,白术退兵之后,他们蓝田大营就以江州府的恩人自居。”

    陈实道:“这几天以来,出现了不少这种案子,我抓了几个进去,可是刚刚抓完,蓝玉就会派人带令牌来要人。”

    “没办法,蓝玉是戍边将军,级别在我和王兄之上,他的令要他的人,我们也只能照做。”

    “你特娘的就是怂!”提起这事,王明阳的好脾气都没了,“当时我说了很多次,将军令大不过王法,你非要放。”

    “不放怎么办?他蓝田大营人多,跟他们干起来,咱们没好果子吃!”

    陈实也很是郁闷。

    他也想不怂啊,可是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