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着胸腔里的怒意,带着诱哄般的声音。

    林殊懵懵的:“是呀,你来啦,怎么办呢?我们还要找鸭子的!”

    操!

    封业无声骂了句脏话,他 松开林殊的下巴,站直身体,面无表情的解开皮带,脱掉衣服抬脚进了浴缸。

    浴缸挺大的,足够两个人躺里面。

    封业将林殊的腰一把扣住,抵在浴缸壁上,单手将她的衣服扣子扯开,惩罚般咬了她的唇角一口。

    听到女孩子吃痛的吸气声,封业盯着女孩子没有焦点的眼睛:“告诉我,你要干什么?”

    林殊现在就是一个醉鬼罢了,她哪里会理解到封业的话?

    “你要干什么?”好在 林殊似乎还有点求生欲在,她并没有回答封业的话,反而巧妙的给了一个反问回去。

    封业沉默了半晌,用实际行动告诉自己的小妻子自己要干什么。

    封业的身体力行还是很有效的,虽然没有将林殊的意识彻底唤醒,不过倒是让林殊再也没有多余的念头去想自己要找鸭子的事情。

    言而总之,封总不辞辛苦地操劳了一夜,不是没有收获的。

    比如林殊,第二天醒来,是大醉后的头昏脑胀,以及,浑身的酸痛乏力。

    最让她痛苦的是,尿意 上来,她颤抖着手掀开被子,将软得跟面条似的腿挪下床,刚穿上拖鞋,还没抬脚走一步,整个人就跪地毯上了。

    这时又 恰好封业端了餐盘推门进来,就看到林殊对自己行了个大礼。

    封业:……

    认错倒也不必如此。

    林殊:……

    “封业!你昨晚到底做了什么?”林殊 咬牙切齿,她起不来,顺势瘫坐在地毯上,宛如一个废物。

    封业挑了下眉头,将餐盘放床头柜上,冷笑:“你不如问问你自己,昨晚你做了什么?”